寒酥-咸鱼腌制中

⬇️关注前建议请看这里⬇️
 
近期试图产粮的墙头:轰出
 
沙雕狗血脑洞手,码字纯粹为了满足个人喜好,爬墙飞快,坑品不存在。
 

墙头极多,请根据喜好和接受程度接受or屏蔽我/我的推送或相关tag,以免造成不适。
最后,感谢关注w

Freestyle出品□G27only《不解之词》

浅夏微暖社团出品。
此文收录于社团实体刊[自由论]中。
食用指南&注意事项:
>>>鉴 米兰・昆德拉先生的《生命所不能承受之轻》。
>>>可看做与原著同一背景下的微小说。






  他热切地聆听她讲述自己的人生,她也怀着同样的热望听他倾诉,他们完全明白彼此所说的话语在逻辑上的意思,却听不到话语间流淌着的那条语义之河的低声密语。
  ……
  倘若人还年轻,他们的生命乐章不过刚刚开始,那他们可以一同创作旋律,交换动机,但是,当他们在比较成熟的年纪相遇,各自的生命乐章已经差不多完成,那么,在每个人的乐曲中,每个词,每件物所指的意思各不相同。
  如果我再历数一遍萨比娜和弗兰茨之间交流的狭径,列出他们互不理解之事,那可编成一步厚厚的词典。我们还是编出一部小小的词集吧。 
  ——《生命所不能承受之轻》。




  ※不解之词・始※

  ※奇迹※
  乔托认为,他能与泽田纲吉相遇大概是唯一能让他相信上帝的奇迹。但他以为这不过是件必然的事,他依然做他的无神论者。
  泽田纲吉觉得,他能与乔托相遇绝对是时空赠予他们的奇迹,是让他永生难以忘怀的不思议事件。他本不相信上帝,但现在,他想至少去试着相信。

  ※教堂※
  那次他们在威尼斯路过一间小教堂的时候,乔托不发一言冷然走过。
  虽说算不上厌恶,但乔托不喜欢教堂。打从有记忆起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上帝,就算有,也不过是个残忍至极永远不会体恤那些真正处于苦难中的人,只会闲看一场棋局般的冷眼旁观,连伸手为何都不曾知晓。
  泽田纲吉迷恋教堂的气氛,那种空旷而悠远的感觉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仿佛能在一瞬便治愈他的心灵,所以他惯于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堂里仰望玫瑰窗滤过的轻柔日光,所以他不明白乔托为什么对教堂不屑一顾。但为了能赶上他,在为那些自己曾于心有愧的人们默祷了一句后匆匆追上那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给微微偏过头的初代目一个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他大概是没有注意到,在他驻足的时候,对方刻意放慢的脚步与眉眼间的温柔。
  
  ※音乐※
  纲很喜欢狱寺鲜少弹起的钢琴,还喜欢佛罗伦萨街头艺人俏皮的小提琴,更喜欢那如同涤净心灵的潺流般令人屏息静气的圣歌。可他最爱的是倾听他的初代目用不同往常的温和嗓音为孤儿院的孩子们讲述意大利童谣的如歌的声音。
  乔托偏好朝利雨月已封缄的长笛,还有威尼斯艄公们主调悠长的船歌,也同样热爱那个音乐就像一朵盛放在茫茫雪原上的玫瑰的让-塞巴斯蒂安・巴赫时代,但没人知道他最爱的,是聆听他的十代目用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嗓音为自己唱起故土那些古老和歌的声音。



  ※不解之词・续※

  ※关灯※
  乔托伸出手时会正视着对方的眼睛到最后一刻,这是他的原则之一——他把这看做是于敌人的尊敬。所以在干脆的灭掉了最后一个半死不活却仍试图对他的十代目不利的家伙时,他终于忍不住吼他为什么在开枪的时候闭上眼,泽田纲吉没有回答他,只是别过头,表情隐忍。
  泽田纲吉开枪的时候会闭上眼,他是没有自信自己是否有那个觉悟,能去直面被杀的人。他自觉自己大概是很没有骨气的在害怕,无论是沾着鲜血的微笑抑或是表情狰狞的憎恨都有可能让他自己崩溃,他也不愿看到谁死前凄惨的样子,所以——也许,那只是在笨拙地试图留给他们最后一点尊严。
 
  ※背叛※
  Giotto在一次惨痛的经历之后再也无法容忍这类行为。以至彭格列流传了一句相当于不成文条例的话:彭格列不允许背叛。
  话题回到最前面。在那次背叛过去不久,乔托就遇见了他的后继者泽田纲吉。
  第一次当着泽田纲吉的面处理叛徒的时候,那个少年还不明真相就毫不犹豫地阻止了他,甚至不惜燃起本想隐瞒的大空火焰,以十代目之名挡在他面前,坚决地对他说着什么“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之类天真过头的话。
  然后他突然恍惚,并且意识到“背叛”,并不仅仅如此而已,比如眼前大概连自己的归期,彼此何时会分离都不清楚却拼命阻止他杀人的孩子,这样的行为,也算是背叛他不是么?
  他却无法指责。
  他找不到理由。
  哪怕是后来他知道了背叛者的所做所为,他也只是悲伤地看着窗外,再回过头来望着他。
  “原谅他吧,Giotto。或许他是不得已的。”
  再后来?
  他小小的十代目就丢下他,回自己的未来去了。而目睹了他颓丧样的斯佩多则失望地背叛了彭格列,他彭格列初代首领竟然连好好治一治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把他交给了复仇者。
  于是他把家族交给二代,来到日本,改名换姓甚至在雨月的介绍下结了婚。
  
  他心不在焉的大概缘由那个温婉的女子早已知了个七八分,但他不提,她也便不问,只是尽心尽力服侍他,支撑他的生活。他歉疚着,也只能给她一个必须有的孩子,她也不多在意,只是眉梢的喜色人人都看得出来。

  乔托亲吻着他的妻子背叛了她,而他的十代目曾拥抱着他背叛了他自己。
  仅仅是“在一起”这个渺小的企望,有时也难以实现。因为有的人觉得若是如此也是如相交线似的好,有的人不然。  
 
  不如不见,曾是泽田纲吉的祈愿。

  ※悲剧※
  乔托笑容苦涩地对着装睡的他说,爱上他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宏伟的悲剧,只可惜完全不知道如何避免也不愿避免这结局。
  难得瞒过乔托的超直感的泽田纲吉却突然有了流泪的冲动,他到最后都没有,更不会告诉乔托,他以为自己来到这个时空,才是他们彼此最大的悲剧。

  ※分离※
  乔托开始痛恨这整个世界般恒跟在他们之间的百年时光,直到他放弃一切将自己的灵魂融入了指环中。  泽田纲吉开始厌倦这隔开他们的九代血缘,直到他的胸口埋入了假子弹,他真心是向往了死亡,哪怕抛开家族、亲友……甚至整个世界。
  ※墓地※
  从藤蔓攀附的漆黑铁槛后望进里头,这里看上去就像个小小的后花园,除了葬着彭格列初代家族的首领及其他几人外,只埋了百年来的荒草枯藤。
  整座墓园里只有一块碑,但泽田纲吉总疑心这并不是那人的意愿,他也只愿像其他人那样,圈成一个鲜花盛放的圆栅栏。
  他常来看那块碑。只是看着。从最初踏进这栋大宅,五年,十年,直到最后一次,无力的腿脚支撑不住已然衰败的躯壳,靠在碑后近在咫尺的大树上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咯着了自己的背。
  是一把钥匙。

  叹息声交融在一起,仿佛如此就能无往不胜。
  哪怕尸骸终将归于尘土。

  ※活在真实里※
  泽田纲吉不知道,乔托在失去了泽田纲吉的日子里,曾几度以为自己是活在梦境里,唯有那个少年所在的回忆才是他活在真实里的证明。
  而乔托也同样不知道,泽田纲吉在离开他回到未来之后,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活在真实里,犹如曾经的曾经都不过是一场戏。

  ※钥※
  那个木匣子,泽田纲吉珍藏了许多年,也有许多人曾见过,可没见它开过。
  Reborn也意味不明的说过:什么都可以成为钥匙,哪怕只是个小契机。
  结果到了垂垂暮年,泽田纲吉因着一失手,眼睁睁看着木匣摔落,碎裂成片。
  木屑中散落着三两的纸契残片。

  眼角忽然就有了泪。

  他自始自终都死死记得那一天。他离开的前一夜,他们为了乔托下达的灭掉加百罗涅的命令吵得不可开交。于是第二天他在现代醒来,第一反应就是疯了一般地冲进资料室翻找同盟家族的有关记录。然后有些歪歪扭扭却依然好看,模糊到刺目的一串数字告诉他,那也是一个第二天。

  ※布朗宁的微笑※
  很久以后泽田纲吉养了一只抱来的猫叫Giotto,然后再它垂垂老矣的时候流着泪亲手给他实行安乐死,埋在了墓地里那块碑后,最后哭的泣不成声。
  很久以前乔托曾养了一只捡来的猫头鹰叫娜兹,然后在它昏昏暮年的时候亲手给了它一枪,埋在花园里唯一一棵树的西面,最后一言不发伫立良久。

  Giotto曾深深凝望过他。
  娜兹曾轻轻拥抱过他。
  而这些都随着光阴逝去不回——

  任时光绵长。

  ※光与暗※
  泽田纲吉在第一次踏上威尼斯大运河河畔首次杀人之后,曾数天都在漆黑的床脚边蜷缩着,大睁着眼睛,并非悔恨也没有恐惧,只是单纯的不愿闭上眼,冷得不行似的微微发抖,直到被自家的家庭教师敲晕。
  然后他从此清楚的知道自己将沉沦在噩梦中,不再醒来。
  但在他见到他的曾曾曾祖父在傍晚的圣马可广场涨潮的时候站在及腰的水中宠溺地朝他笑的时候,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稍稍抬眼望向盛开在灰色棱角与白色羽翼间的余晖,却回以仿佛竭尽所能的笑容。
  太阳即将落下,暗夜即将到来,但他已无所畏惧。
  乔托从创立了彭格列以来经历了如斯长久的时光,已是渐渐习惯了夜间出行,也不是未曾被毒舌高傲的间谍头子嘲讽他是成为了暗夜的眷族——天知道他只是嫌白日里出门太麻烦,封口灭口都得考虑考虑场合问题。直到他看见站在明媚天光下阖眼微笑,却又在沉沉夜色下咬牙忍耐的少年,乔托突然觉得他大概是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从此即便自己入夜后还有什么“安排”,如何嫌白天麻烦,他也宁可牺牲睡眠时间来陪他的十代目出去晃悠。而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个晚上,那位温柔的后继者在水城绵延不绝的汐声中做了数年来第一个香甜的梦。

  ※不解之词・终・貌离神合※
  或许,他们从未在乎过彼此的错解与误会,或许他们各有分歧以致于背道而驰,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只因为他们是彼此生命中超乎生死的的存在,重视对方远甚于自己的一切。
  
  而那甚至已无关乎爱情。


  Fin.


注:关灯意指黑手党暗语——杀人。

简洁版后记:
我记得当初想说的东西很多,结果到最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如同很久以前在那里遇见他们。
一直迫不及待想把这一篇和诵读者发出来,因为这两篇文实际上不是为了这个西皮,而是为了那些人而写的。
说是短篇,实际上这只不过是在同一个背景下关于他们两人的各种故事片段,浓缩了我对他们的认知,感情,和我自己对他们的诠释方法,到底Giotto和27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每个人心中都不一样。

说好的长版后记:
那个时候的我是第四次用这种模式写这样奇怪的小说。最初的两次是漫不经心不了了之,但每一次都寄予了不同于其他文的感情在里面。
在写着杂乱无章会让人想丢进废纸篓一扒为快(?)的手稿的时候,简直让我痛苦得无以复加――我本想吧《生命所不能承受之轻》那种触动我的感觉给表达出来,不过很遗憾的――同样无以复加的词穷让我欲哭无泪。所以说现在的我果真是越写越渣了再也不能像过去白开水也能烧得得心应手了么← ←?
而关于Giotto和纲,说实话我并不认为真的是谁像谁的复制品,即使拥有相同的觉悟、理想,在不同的人生境遇,地位身份和社会环境中长大就会有相异的价值观,甚至在某些事物上说不定还会有完全背道而驰的分歧。但对于他们彼此而言,这是不足挂齿的,他们在一的也不过是弥足珍贵的相依为伴的时间,和足以让自我做出改变的对方。
至于不解之词,我认为是哪怕任何一对双生子之间都会存在的差异。从来没有人能将别人解析得清明透彻,就算是读心术也不能。所以无论是友人爱人还是亲人,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是别太过去深究那些不解,而是藉由此,更深地连接他人,靠近他们吧。

□For NOW□_(:з)∠)_想说几句话□
不解之词里有几句话来自不同的人。
彭格列不允许背叛。——《彼-Cantarella》——未经授权?
任时光绵长。——来自一个好叶/白正作者烟蒂。当初有征得她的同意能使用这句话。
以及全文最后一句话,原句我已经不记得了,来自阿光,我四年前认识的一个孩子。那个时候她有一次跟我提过她的文里有这样一句话,算是未经授权吧?不过她已得知我使用她的这句话。

那个时候,我处在一种很奇妙的状态中。
那应该是我第一次自主而深入地去在自己心中探索有关我所爱的一对CP相关的事,不过很开心。
这不是我萌的第一对西皮,但却是我一直以来最在意,最没法放弃的一个西皮。
不敢说我为G27这个CP做出了多少贡献,甚至我都应该感谢这个CP,让我遇到了那么多家人。
能喜欢上这样一对CP真是太好了。
现在看来这个故事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是我还是为这个孩子自豪w嘛对于我的文就算没人看我好歹还是有一点自信的啦wwwww……大概。

评论
热度(9)

© 寒酥-咸鱼腌制中 | Powered by LOFTER